两人各自看自己的书,互不打扰。这种感觉,像是又回到了在校上课的时候,两个人也是坐着,各自做各自的事情,却意外的默契。

“琉珎认为,格雷厄姆的这套说法是否过时了?”幸村精市问,他突然很好奇,她的见解如何,是不是又能让他眼前一亮。

琉珎一只手撑着下巴,格外的慵懒模样,却显得别具一格的妩媚,她想了想说:“个人认为,他的这一套投资方法是相当保守的,当然保守的同义词可以是安全。然而按照他的原则进行投资,很难买到所谓的最优证券。”

幸村精市听着她的回答,眼里的笑意更浓,她果不其然能让他耳目一新。这番见解虽说有瑕疵,却也非常难得,直接指出书中的精髓。

“那何为最优证券呢?”幸村精市反问。

琉珎无从解答,最优的证券这个词似乎太狭隘了,最优的定义太广阔,这世界上真的有最优存在吗?

“那不知道精市有何见解呢。”琉珎把问题抛给了他。

幸村精市靠着椅子背,交叠着双腿,一只手闲暇的搁在膝盖上,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悠闲散漫。琉珎这个角度看过去,正巧看到他修长的手指,这双手倒不像是运动员的手。

“按格雷厄姆这种投资和投机的定义,无疑我们现在做的全部都是投机。在当时的背景下,那个时候的金融环境和法律环境和现在大不相同。以他的套论以不变应万变的说法现在是不适用了,经济本就是不断腾飞的过程。”他说。

幸村精市看了看琉珎浅谈一笑,“确实是过时了,但是这本书的成功毋庸置疑。他的原则苛刻条理清晰,在当时那个时代,确实是成功的。”

琉珎看着这样的幸村精市,眉目淡薄,一身潋滟,光华琉璃。

暗笑,这个男人太精明。

他在笑,她也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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