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王爷很满意地点头,指着他们说道:
“这些都是本王骄傲的侍卫们,他们不但武功高强,对女子的喜好更是了如指掌,有他们相助,一定能助你,早日夺取小宁姑娘的芳心。”
侍卫们看着信心满满的小王爷,深有感触地落泪。
看看皇太后的相亲宴都把他
们家小王爷逼成什么样子了。
孩子都快疯掉了,他们家小王爷,好惨啊,辰右大人你就可怜可怜孩子吧。
“请一定要让我们相助,追求小宁姑娘。”侍卫们排成一列,整整齐齐地喊道。
辰右猛地怔了怔,响亮的声音吓得路过的阿婆,都加快了脚步。
“”
“辰右,那你的意思是怎么样?本王这么有诚意,你不会想拒绝吧?”小王爷兴致勃勃地问道。
“那那就谢过王爷了,本官需要去洛水城几天,若是这边有什么情况,还请飞鸽传说,通知本官。”
辰右的语气十分心虚,甚至怀疑拜托小王爷的自己,脑袋是不是真的被人夹了。
“听到了吗?”小十三兴奋地回头喊道。
“听到了,小王爷。”
辰右怔愣地看着这群气势如虹的侍卫,顿时有些头脑壳疼。
他就不该过来的,和伊人没说上几句话,白白啃了个柠檬不说。
还摊上这么热心的十三王爷,希望别闹出什么事才好。
三天后,马不停蹄的辰右和宁潇潇来到了洛水城,大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,百姓安居乐业,依然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,仿佛丝毫没有被个别猪倌和养鸭户的损失所影响。
可当他们来到出事的猪倌家,赫然发现事情比想象中更严重。
“老头,你快把刀放下来,死是解决不了的问题,你死了我们娘们怎么办啊?”
猪倌的娘子正死死地扯着她家相公的手,制止他持刀自尽。
“你别管我!”持刀的猪倌泪涕横流,撕心裂肺,“家里好不容易养了几十头猪,忽然就被人下毒毒死了,借的钱还没还上呢,之前和酒楼谈好的生意也没了,你说,这日子还怎么过得下去呀!”
“老头,你别这样,你这样会把女儿给吓坏的,她还小啊,老头。”
猪倌的娘子早已成了泪人,若是此时,猪倌真的死了,剩下她和女儿,还有一大堆还不清的债,她要怎么活。
“爹爹”
小丫头拿着小稻草人坐在桌底下,哭个不停。
“刀下留人!”
不知该说什么的辰右急忙喊道。
“没错有什么事,大家可以慢慢商量嘛,这年头天灾人祸,谁没遇过,好好过,日子还会好起来的。”宁潇潇伸出手,边安慰边制止道。
精神几近崩溃的猪倌拿着刀向着辰右和宁潇潇的方向划了一下,神情激动地说道:
“你们懂什么,没了,日子没法过了,旧债未清,如今和酒楼谈好的生意也没了,还要把定金赔给别人,没天理啊,这世道真是没天理啊,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每天起早贪黑,勤勤恳恳地生活,养的猪仔肥肥胖胖拉到集市上卖,还要被人投毒,如今猪全被毒死了,钱没了,老头我不做人了。”
眼看着猪倌举刀自刎,事急从权的辰右一手抓住老头的手腕,往外折去,未几,刀便从吃疼的手中掉了下来,铿锵落地。
痛哭流涕的猪倌捡回了一条命,跪在了地上,嘴里痛骂不停。
“你为什么要救我,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?”
“你死了,你家娘子和你年幼的孩子怎么办?”辰右严肃地问道。
闻言,神情恍惚的猪倌看了看满目泪光的妻女,绝望地痛哭道:“对,老头我应该拉上她们一起,反正迟早得饿死,留在这世上,也只是受苦,还不如跟着我一道去了。”
“混账!”辰右生气了。
身旁的宁潇潇也跟着怔了怔,还是第一次见到辰右发这么大火。
“你觉得活不下去,就要拉着妻女一起死?你问过她们没有,她们是想和你一起死,还是想和你一起活?”
辰右愤怒的话不断地冲击着精神不佳的猪倌。
“猪被投毒,这事官府会查,我们会查,欠了债就好好做工,把它还清,寻死觅活,能解决问题?”
他指着缩在桌底下的快哭不出声的小女孩,大声地质问道:
“你人若是走了,她该怎么办?生而不养,枉为人父,你死后,她若被人欺负,谁来出头!”
宁潇潇见辰右激动得眼睛都红了,心想他一定是想起辰家当年发生的惨剧,忙打圆场道:
“好了,辰右大人,听了你一席话,他们应该明白你的良苦用心,不会再自寻短见了。”
猪倌没有说话,宁潇潇蹲了下来,搭着他的肩膀,耐心地安抚道:“你是一家之主,家里出了事,你更不能乱套,妻女都以你马首是瞻呢,债的问题,可以和债主慢慢商量,若对方是个明白事理的,估计,也不会急着催你还,这日子还能好好过,未至绝境。”
兴许是辰右那番肺腑之言,兴许是宁潇潇那句温柔的未至绝境,伤心欲绝的猪倌打消了自尽的念头。
“对了,忘记和你说了,根据万琼国的律法,但凡嫌犯恶意向农畜投毒或私自宰杀,导致农户蒙受损失的,朝廷都会依法向嫌犯追讨赔偿,并痛打六十大板,也就是说,若是能捉到嫌犯,你这无端端欠的债就该他来还。”
宁潇潇默默地将地上的猪肉刀捡起,放回红案上,形象闪闪生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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