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爷别动,这生肌粉刚撒下去是有些疼,您忍忍。”
因为伤在脸上,萧景衡一说话就扯动脸上的肌肉,疼得直抽气。
秋浅止住他,忍着笑为主子辩解:
“姐妹们,你们错怪主子了,姑爷脸上的伤口是利器所伤,并不是指甲抓的。而且,主子的脾气你们还不知道,她要是真的想揍姑爷,会直接用拳头,哪会像普通妇人一样用指甲抓?”
“还是秋浅明事理,对了,这伤口……会留疤吗?”
“主子姑爷放心,这伤看上去恐怖,实则伤口不深,这几天好好养着,不会留疤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萧景衡,你听好了,从今往后,你的人,你的心都是我的,你的脸也是我的,下次要是再随便自残,我就再也不理你了。”
“听你的,我的妻主大人!”
“还疼吗?”
“不疼……好吧,有一点点疼!”
瞧这狗粮撒的。
啧啧啧,姑爷你要不要这么没骨气啊?
夫纲不振,主子威武!
走走走,不要在这里碍眼了。
侍女们忍着笑,一个个找借口溜出去,留下陆轻歌与萧景衡两人深情对望。
一个脸上有胎记,一个脸上有伤疤,这情这景倒是挺般配的。
……
不得不说,一哭二闹三上吊,这一老套的招数从古用到今,之所以经久不衰,确实是有道理的。
萧景衡用一道伤疤打开了陆轻歌的心门,也打消了她所有忧虑,正式成为她认定的夫君。
虽然,男子汉大丈夫用自残的手法,确实有些丢面,可他一点都不觉得,反而洋洋自得。
也对,说再多也比不上用行动来表示,没有这道疤,就没有他此刻月下牵手佳人的浪漫之旅。
同样的,陆轻歌也很庆幸,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,该怎么克服心结,又怎么去相信萧景衡。
于是乎,两人好像又回到了当初情意浓浓的时候,白天,看书画画,傍晚,相依相偎,在月下散步,在河边溜达。
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,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,时间进入二月份,冰雪已经全部消融,可商城还没有开通互市。
因为,渭王把热扎丽等人押解进京,梁皇盛怒,下令全部押入天牢,封锁互市,并派使者去北齐王都,要求对方给出一个交代。
这些事发生的时候,正处于陆轻歌和萧景衡的冷战中,当时她无心在意,这眼看都过去一个月了,互市还没有开通。
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,让她从情意绵绵中清醒过来,她一边看消息,一边紧锁眉头。
“轻歌,你在担心什么?”
“萧景衡,你可能要回京城了。”
“什么?我不回去,我说了,你去哪我就去哪!”
萧景衡扔下手中的书本,一个箭步搂住她,可怜兮兮地撒娇卖萌:
“你说过,我们不分开的,别赶我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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