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亲兵看着刘母,面露难色,连忙说道:“老夫人,高知州得了阮其祥的好处,寻了个借口,把刘将军的官职给夺了!”
“夺了官职?凭什么!”刘母瞪大了眼睛,惊愕地问道,脸上满是难以置信。
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,手中的拐杖狠狠地戳在地上。
“高封那狗官和京城里的太尉是堂兄弟,夺官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!”刘麒咬着牙,脸上满是愤怒和不甘,他的双眼通红,仿佛要喷出火来,“为了给阮其祥腾位置,诬陷父亲私自离营,无军令调兵!”
刘母闻言,面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,她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刘广,心中一阵刺痛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,这可如何是好啊!”她抓着刘广的手,喃喃自语道,“都怪为娘啊,都怪为娘啊,若非为娘固执,我儿也不至于背上这般罪过!”
“奶奶,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!”刘麟握紧了拳头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,“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为父亲讨回公道!实在不行,孙儿也有一身武艺,当街杀了那厮,也能替父亲出上一口气。”
“你这孽障!”刘母冷喝一声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,“他高封便是再不对,也是朝廷命官!岂是你说杀就杀的!”
“奶奶!咱家不能坐以待毙!”刘麒说道,“既然奶奶不想让那厮血溅街头,咱们可以去京城告状,找官家评理!”
“去京城?”刘母皱了皱眉头,“你父亲……”
“奶奶!不管有多难,我们都要试一试!”刘麒坚定地说道,“父亲一生兢兢业业,为朝廷尽忠,不能就这样被高封诬陷!”
刘母看着刘麒,心中一阵感动,“好,我们去京城!”
她咬了咬牙,说道,“就算拼了这条老命,老身也要为我儿讨回公道!”
“奶奶,我陪您一起去!”刘麒说道,“弟弟就在家中看护父亲,咱们祖孙二人一起照应着去京城!”
一家人正说着话,那急促的拍门声再次响起,一下一下敲在众人的心口上。
“刘广家里有人没有?速速开门!刘广父子三人畏罪脱逃!我等奉命前来搜查!”门外的声音如同狼嚎,充满了威胁,“若敢窝藏,家小同罪!”
“啊?”刘母瞬间脸色煞白,手脚发颤,整个人惊慌失措,一时间没了主意。她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亲兵,声音颤抖着低声质问道,“你们……你们不是……”
“老夫人!那高封都对刘将军起了杀心,如何会放他和两位公子离开?”亲兵苦笑着,脸上满是无奈,他微微摇头,继续说道:“我等也是见将军被打得不成人形,于心不忍。给守卫使了银子,割了麻绳,抢了板车,才送将军回来。可没想到,高封竟会说将军父子畏罪脱逃,派人来搜查。”
刘母闻言,咬了咬牙,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。
“绝不能让他们把你爹带走!否则必死无疑!”她看向刘麒和刘麟,“你们速速去佛堂,那里佛像下有个地窖,可以暂时躲避!”
刘麒握紧了拳头,“奶奶!让我去对付他们!不过区区衙役,孙儿随手便能打发了他们性命!”
刘母急道:“你这孽畜,是要学梁山贼寇造反不成!快把你爹藏起来,别让人发现。老身自去应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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