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花身上又痒又难受,有气无力地对吴赖子说:“赖子,我肚子好痛哟,是不是孩子……其实林小花并不想要这个孩子,想到这是她和吴赖子的孩子,她就感到无比的恶心,心里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,没了就才好呢。”
吴赖子一听,脸色大变,赶紧又跑去请大夫。
大夫来了之后,给林小花检查了一番,脸色变得十分凝重,他叹了一口气:“你这胎气不稳,如果你再继续折腾下去,恐怕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。”
可林小花自从得知自己有了身孕,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,她本就不喜欢吴赖子,更不想给他生孩子,再加上身上痒得钻心,这日子对她来说,简直就是活受罪,心里一阵暗喜,保不住才好啊!
从那以后,林小花在吴家可就更不安分了,她整日里不是摔盆砸碗,就是指桑骂槐,把吴赖子母子折腾得够呛。
吴赖子看在她肚子里孩子的份上,一直忍着,可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,终于,在一个夜里,矛盾彻底爆发了。
刚好今天,吴赖子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,晃晃悠悠地回到家,林小花正坐在炕上,不停地抱怨着身上痒,还骂骂咧咧地说吴赖子母子没一个好东西,吴赖子本就喝了酒,听了这话,火一下子就冒了上来。
“你个臭婆娘,老子忍你好久了!”吴赖子冲过去,一把揪住林小花的头发,“肚子里怀着老子的种,还敢这么嚣张,看老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你!
林小花也不甘示弱,伸手就去抓吴赖子的脸,两人扭打在一起,在炕上滚来滚去,林小花只觉得肚子一阵剧痛,紧接着,下身就涌出一股热流。等两人都冷静下来,才发现地上满是鲜血,孩子没了。
林小花看着地上的血,一下子瘫倒在炕上,心里却一阵暗喜,表面却放声大哭起来。
吴赖子也傻了眼,酒一下子全醒了,他知道,自己的第一孩子没了。
林小花虽然很开心肚子里的孩子没了,可她身上的骚痒却是越来越严重了,有时候痒得她恨不得拿刀刮了身上的这一层皮,那滋味,简直生不如死。
日复一日,在日积月累的抓挠下,她从头到脚的皮肤全是红肿的脓水,皮肤溃疡,看着就吓人,吴赖子母子见她这副模样,也嫌弃得不行,直接把她撵到了柴房里去睡。
柴房里又脏又乱,堆满了各种杂物,还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霉味,林小花躺在一堆干草上,身上的痒意让她根本无法入睡,柴房就是她的噩梦。
身上钻心挠肝的痒,她只能不停地挠,指甲都断了好几根,鲜血和脓水混在一起,顺着手臂往下滴,她的头发乱蓬蓬的,脸上满是憔悴和绝望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都要这么对我……”林小花喃喃自语,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不甘,她想起自己曾经的梦想,想起在娘家时的点点滴滴,再看看现在的自己,为什么自己会落到这般境地,这一切就像一场噩梦,可这噩梦,似乎永远也醒不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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